着母亲和女儿一起去新加坡的事情,可偏偏,她就是开不了口,愣愣地被他牵着,来到花海中央。
他想得很周到,毯子中央竟然还有两个抱枕,另一边还有两个饭盒,看来他连午饭都准备好了。
她跟着他一起躺来,晒着太阳,该是很惬意的时刻,她的心却隐隐有些作疼,还有些紧张,双手都捏出了汗。
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,像个无骨动物一样,把巴磕在她的肩头上,轻柔地说,“舒馨,你怕过什么吗?”
她想了想,点点头。
他看着她,替她说出答案,“怕我么?怕我带着水灵离开?还是怕对我再次动心?怕我又跟三年前那样,无端地伤害你?”
每一样,都被他说中,她抿了抿唇,诚实地说,“……都有。”
又抬起眼皮,反问他,“那你呢?你有怕过什么吗?”
“我也怕你。”
“怕我?”她觉得好笑,且不可信,“你怎么会怕我?”
“我怕你,怕和你终成陌路。舒馨,你知道什么是陌路吗?”
她当然知道,却说不出口,只得摇摇头,他幽幽地看着她,“我怕我自己无论怎么努力,跟你最终的结局都是陌路,我怕我会再次失去你,失去水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