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的朝她走了过来:“褚大哥”
柳子轻抿了抿嘴唇,接着道:“以后,这等粗活还是jiāo给我做吧”
褚回看了眼木盆中纠缠在一起的衣服,正想答应却又改了口:“好…啊不必了,子轻你快去吃饭,我自己来就行”她该怎么解释那奇奇怪怪的裹胸布,果然还是自找苦吃。
柳子轻也没有再坚持,毕竟主动去洗一个男子的衣物太羞人了,她只是见褚回昨日心情不佳,这才找借口来与他说话,现在看来这人并没有自己担心的什么一蹶不振,她也就放心了。
早饭后,见仍坐在桌前发呆的褚回,柳子轻心里又有些担忧,她试探着道:“褚大哥今日不出门吗”
褚回回过神来:“嗯?今日不去了,我昨天路过周大叔家,与他约好一起去山上打猎”
卖画已经行不通,总不能在一条路上走到黑,接连几日分文不入,褚回已经寻思着另谋生路,寒冬将至,如果运气好能打些猎物回来也好,先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吧。
柳子轻低下头,手里攥着唯一的财务,被抄家时,她与母亲什么财物也没能留下,仅有自己贴身佩戴的这枚玉佩:“把它当了,也能撑些时日,山里凶险,褚大哥莫要去了”
褚回抬起头正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