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调笑道:“怎么?柳姑娘可是让你一定要回家”
褚回本来已经褪去热度的耳根一时又红透了:“不是,不用子轻说我也知道的”
“褚弟如此惧内,大哥就要说你了,咱们自是风流好男儿,怎能像个姑娘家从来不宿在外面”罗稹颇有些语重心长的道。
褚回抬头,张口想说什么,最后出口的却是:“大哥说的是,小弟受教了”
垂下眸,心里却一阵腹诽,才不是呢,都风流了还是什么好男儿,再说她这才不是惧内,子轻和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,更重要的是别说她本来就是姑娘,就算真的是个男儿,也不会宿在外面,好与坏又怎能由这些本就错误的标准来评判。
可是这些话与罗稹说了会怎样,恐怕会更显得自己是个异类吧,你们引以为豪的是数人熙攘,共乘马车。而我只求两人一马。
马车缓缓停下,已经来过一次的褚回,还是不习惯这里的氛围,来到楼上的雅间里,刚落座,就见一个熟识的人走进来打招呼:“罗兄,三弟,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”
褚回嘴角抽了抽,这人还真是无所不在啊:“钱兄……不……二哥”心里想笑怎么办,完全忍不住。
“不知你们找陶姑娘何事啊,不若先说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