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的荒唐,可他仍旧什么都做不了。
何迢伤心之余走进了醉香楼,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,不过是未曾撞过南墙,便觉得世界是美好的,所以没有经历过黑暗的人,又怎么会渴望光明。
这一次,没有老友在旁,也无意去楼上雅间,他在大堂里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,做了平日里自己最不屑的行为,与一众穷酸书生或挑柴老汉拼坐在一张桌子上。
这醉香楼是什么地方?它作为京城第一大酒楼不是没有道理的,先不说酒菜如何,光是这规矩就很新奇。
一楼大厅的圆台上,常有说书先生相继开场,讲的不是才子佳人,也不是灵异鬼怪,而是平常人不敢妄议的朝廷新政,或者是评论时事对错,放在现代就是早八点新闻,还是可以互动的那种。
而它饿第一个规矩就是:一楼,两文钱就可以入座,你可以在大厅里坐一天,只要不闹事,哪怕满座了也不会有人赶你走,所以这一楼大厅里经常是人满为患,连那进城的挑夫也喜欢来歇歇脚。
这第二个规矩就更奇怪了:凡jiāo二两银子者可到二楼雅间就坐,茶水免费,却唯独不能与楼下的说书先生搭话,只能在楼上看着、听着,偏偏这样也引得众多公子和小姐趋之若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