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她有一种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:“昨日与何兄一见如故,这才邀他今日相见”
柳子轻不由得叹了口气,世事无常,总不能一直顺遂:“你可知他就是曾与我有过婚约之人”
“不知”
褚回刚吐出两个字来,一旁的钱肃就zhà了,这次他是真的拍桌而起了。
“什么?我就说这小子不怀好意吧,原来是在这等着呢,怪不得他昨日一听我们住在柳府就非要过来,这不是欺我三弟傻吗,看我不去教训教训他”
坐在凳子上的褚回,少有的黑起了脸,并不是因为那何迢,毕竟她也没有据实以告,别人也没有义务要jiāo代清楚,只是她这二哥太过分了,什么叫欺负她傻,真是气死人了。
“二哥莫要冲动,何公子并不知我与子轻的关系,这样做也无可厚非,我既已答应赴约,断做不得朝令夕改之人,毕竟我傻,好欺负不是”
前面的话还算语气正常,只是最后两句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,饶是钱肃耿直,也是想听不出来都难,思及自己刚才的话,他讪讪的坐下来:“二哥口不择言,气极了…气极了,谁说我三弟傻,谁说我跟谁急”
“那我谢谢二哥了,即如此就劳烦二哥陪我走一趟吧”褚回顺着台阶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