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今后不论什么画,不论什么人,一幅画最低百两”
“这,会有人来吗”
“如果公主亲自题匾呢”
“怎么会?”
“公主是个聪明人,她需要你忠义伯义子的身份”
“子轻,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”
柳子轻叹了口气,耐心的道:“你以为今日里要换了别人,公主会一再忍让吗,怕是早被拖出去了,你既不愿入仕,便做自己想做的,左右公主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号,只要你站在她这边,这些个小恩小惠她自是愿意”
褚回愣愣的眨了眨眼睛,她还是不太懂怎么办。
柳子轻咬了咬自己的唇角,深吸一口气,解释的更清楚了些:“公主要的是忠义伯,是圣上最敬重的吴太傅也站在她这边,所以你不重要,重要的是太傅他老人家的态度”
这话就有点过分了,褚回委屈的垂下眼,什么叫她不重要,明明现在自己也很重要。
柳子轻重重的叹了口气,然后声音困乏的道:“天色晚了,你还是快回去想想明日该怎么跟爹爹说,今日我在公主府的话,想必他下朝回来就能知道了”
褚回抬起头,茫然的问道:“和柳尚书…不是和伯父有什么好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