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坚定的说道:“岳父大人,我知您是担心子轻的幸福与否。褚回愚钝,只会泼墨作画,虽有心向学,却始终无心功名。但是,我一定会倾我所有,让子轻过她想要的生活,只要我有的,便都是她的。”
话语刚落,褚回这边尚在盘算靠着小画馆赚的银钱是否能兑现夸下的“海口”,那边的柳尚书却真的被褚回的话触动了,历经过许多事,已然明白人之相处,不过是真心换真心。也罢,也罢,看这小子的表现,应该不会负了我轻儿。
“那么,你莫忘了今日与我之言。”
褚回愣了半晌,不敢相信柳尚书就这么放过他了,待回过神来,才察觉到刚刚话中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其事,这,想必只是一个父亲要求给予的承诺吧。
深深作揖,一字一顿,“谢谢您”,心中复又默念,谢谢您将这么好的子轻jiāo予我。
用过午膳,柳子轻便与褚回往西院去了。
没承想还未入院内,就听见钱肃叫叫嚷嚷:“弟妹,弟妹,我等你许久了,”待二人走近,他又向柳子轻使了个眼色,压低声音:“那件事情差不多该去看看了。”
瞬间褚回便被撇在一旁,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,内心无限怨愤,为什么此刻感觉自己,更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