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了一会儿,突然转头笑眯眯地看向门口愤怒玩球的兔,柔声道,“兔,过来和爸爸玩一个游戏。”
兔很想高傲一回,潇洒地掉头离开,可是它的四条腿已经出卖了它很没骨气地奔向了萧君墨。
他将它带进了浴室,取花洒放在地面上,指着输水管温柔地对兔说,“来,咬断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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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君墨以前身体很好的,就是最近着两年不知怎么的总爱生病,老关心儿,执意要为他请一个私人医生。”车上,保姆孙嫂和简惜拉着家常,“简医生,你一定要帮我们劝劝他,工作别累着了,一定要注意身体。”
简惜点点头,“好的。”
前面开车的孙叔突然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笑眯眯地说,“简医生,我觉得你很面熟,像是以前见过似的。”
“是吗,我是土生土长的宁州人,可能以前在哪里碰见过吧。”
孙叔再看了她一眼,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。
孙叔和孙嫂是一对夫妻,在萧家工作很多年,很和蔼的两位老人。
简惜没想到,进了别墅区还有十分钟的车程才到达萧家的别墅,难怪孙叔会开车过来接她。
“君墨在上面休息,简医生自己上去吧,我去给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