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是不可能。
“你先喝着,我去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结果等他再回来时,那剩下的小半瓶已经见底,而某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,听见动静才抬起头来,眼神迷离,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,我都喝醉了。”
这就稀奇了,第一次听说醉了的人承认自己醉了的。
“你说。”景瑟站起身来,踉跄着走到连起樾跟前,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带,引得人眉头一皱。
算了,看在她现在神志不清的份上,就不跟这个醉鬼计较了,要是换做平时,连起樾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的,当然,清醒着的景瑟也不敢做出这样的冒死行为。
“你说!”
“说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,想对我图谋不轨啊,想就想嘛,还假装什么妈妈特意准备的酒,不就是怕我不喝嘛,死鬼。”
连起樾:“……。”
这出口的都是什么称呼。
而且,他怎么觉得是她在持醉行凶呢?
“不过这酒的味道还真是不错,我醉得心甘情愿,来吧。”
“来什么?”
“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……”
连起樾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