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,生的娇俏可人,唇边一颗美人痣十分显眼。
胡琴就冷哼了一声,“我也十分好奇他柳共喜究竟哪儿来的胆子跟我作对,竟然私做主张将金奉天给那个臭丫头来制。”
“我看那叶落银也是嚣张的很,说不准是她硬要求制金奉天的,柳管事的想她初来上工不好得罪,便应了来。”杏儿自我臆想着。
“柳共喜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了,随便来个小丫头就能动我的茶,日后哪儿还有我的容身之处。”
金奉天也不是非制不可,但这代表的却是面子问题,她制的好好地,突然换给了别人来做,传了出去指不定别人会怎么说她不如那个臭丫头呢!
胡琴想到此处,眼中越发的冷。
就在这时,忽听杏儿道:“师傅快看,好像是柳管事带人来了!”
胡琴举目望去,果见柳共喜带着那两个缩头缩脑的小茶奴过来了。
“哟,胡师傅,怎么坐在这儿不进啊?”柳共喜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。
后面跟着的两个小茶奴见状顿时绝倒——方才一路上是谁义愤填膺,怒不可遏,声称要好好灭一灭胡琴的威风来的!
柳共喜则是觉得,能用软的来,就不动硬的,以免伤了和气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