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知道那座朱楼里是作何的吗?可是店铺之类?”落银的眼睛越过那帮鲜衣怒马的公子哥,望向半遮半掩的二层朱楼。
车夫在城中赶车赶了半辈子,对城中各处的事物都知根晓底。
再者又觉得这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待他态度很尊敬,完全不像是一个大茶师对待一个车夫的态度,便存了几分好感。眼听落银问起,就知无不言地道:“那原本是一家戏楼,但因地段儿不好没人肯过来,加上去年城中又新开了几家大戏楼,请来的戏子都是很有些名气的,一来二去的。这个戏楼就被挤兑的没有生意可做了,据说已经关门儿了……我没去过,倒也不太敢断言。”
“哦……”落银了然地点着头。眼中闪现一抹笑。
这首诗可真是处处是玄机,环环相扣,原来那“歌钟十二街”还有这么一层含义,十二不仅是冬,还可以理解为尾,街尾处的歌钟之地,就正是说的这座生意惨淡的戏楼吗?
看来,她的判断是正确的。
见她欲朝那戏楼而去,凤慜倒没当她是真的想听戏。
略微一思忖,她亦是想通了这层寓意。当即脸色一正,疾步跟了过去。
然而,这戏楼的大门紧紧地闭着。
上头书写着“挂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