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了对面曾平康的眼里。
而正在一旁谈话的风朝岬和曾通玄,却是未有瞧见对面的情况。
见曾平康二话不说就跳上了对面楼船的甲板,曾通玄惊呼道:“平康,你去作何!”
“祖父,我去看看落银。”
“你这小子——”
“诶,无妨无妨。”风朝岬却是笑着说不必拦他,“算算时辰,也差不多该谈完了,既然平康他放心不,便让他过去吧。”
刚才好像还看到那丫头被丫鬟带了去,想必该是谈完了。风朝岬想道。
曾通玄摇头笑叹了一声,无奈至极。
风朝岬却是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子,“年轻人的事情,就让年轻人自己做主吧,你不是常道,儿孙自有儿孙福吗?”
“哎……”曾通玄叹了口气,而后笑道:“也罢,随他去吧。”
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过分之事,就随他去吧。
这厢不明情况的风朝岬和曾通玄二人,已经自我说服,觉得没啥事儿了,二人便心平气和的坐了来,有说有笑,气氛和谐。
而对面楼船二楼围栏处,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情形。
“你松开我!”落银恼怒不已。
湖面乍然起了风,将她后背的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