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地目送着主仆二人,一前一后地离去。
果真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她没来得及跟徐折清说什么话,可转念想想,她同他,也没有了什么话好说。
二人如今可算是同行,日后她若是做大起来,定然少不了生意上的往来。待再见,相互之间便是只有利益往来的生意人了。
荣寅见她失神,是猜不到她在想着什么,略有些不悦地皱了眉,“你这是在怪我方才说话太过,将人就这样赶走了么?”
叶六郎暗笑着摇了摇头,不想打扰孩子们的谈话,折身回了厅中。
落银回过神来,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胡说什么呢。”
荣寅打量她脸色的确不是在生气,适才暗舒了一口气,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,一见到徐折清,就觉得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对待。
朝堂之上,面临多大的事情,他都不曾如此无法遮掩自己的情绪过。
大致是因为,他不在的那两年多,陪在落银身边的人只有他徐折清。
所以,才使他分外忌讳。
“快看看这信里写了什么?”荣寅不愿再去想这个问题,转开了话题。
落银点点头,将信打开了来看。
素白的信纸折的非常整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