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书还是那副样子,小雨啊,你有空多教教她。”
“好的。”
舅舅也不再拘泥于刚才的话题,一路上总算是有了点笑声,但是抹不去的,还是接下来深深的担心。
外公家和舅舅家一个在市南,一个在市中,相差了大概50分钟的车程,听舅舅说,爷爷原来是做地摊生意起家的,他那个年代的人发家致富吃了不少苦头,所以尽管现在有钱了,但观念上面却很死板,包括在很多事上面。
梁雨觉得这句话里面似乎有着某种暗示,直到到了外公家看了之后才发现,和舅舅家里漂亮的别墅相比,爷爷的家就要朴素的多,这里属于东岳市的郊区,算是城镇规划之后划进城市的一部分。而爷爷的家就属于那种拆迁后的安置房。
其他家家户户奔小康,房子从里到外装饰一新,门口么停着好车,唯独爷爷家的这一栋,就是简单的粉刷了一遍,还留着那旧时代才有的柴间和灶台,仿佛与文明之风隔绝了一般。
舅舅把车停在了门口,那里有个60多岁的老人正在那劈柴,老人目光深沉,一丝不苟,明明是大冬天,身上却穿着单薄却也不怕冷,他扫了一眼舅舅的车,然后扭头又继续去劈他的柴禾。
“到了。”舅舅说完松开了安全带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