呕……
我和娘是客人,自然没有这么高级的待遇,于是我仗着客人的特权,忽然想要吃馒头这种方便携带的东西,然后连同切好的火烧、酱肉一起,偷偷找过去跟可怜兮兮还在跟泥巴鸡奋斗的兄妹们分享。
“不对啊,我明明瞧见珊瑚就是这么做的,为什么她做出来无比美味,我们的就只能散发着这种味道……”
我们三人一边啃着软软的馒头,一边吃着滋味浓郁的酱肉火烧,围着寿终正寝的泥巴鸡继续研究,小孩子之间的友情,就是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。
从白鹤镇离开之后,我时常会回想起那段日子,比我在京城里孤军奋战的淘气要有意思多了。
回到京城,我改了姓,叫做柳宜春,还算挺好听的,然后正式拜在爹的门成为了柳氏医术的传人,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学习,时刻争取能够提出连爹都无法解释的难题,然后就能名正言顺地去白鹤镇请教夫人去了。
夫人可是爹的师父呢,爹不会的可不就要去问夫人才好?再说了,我到现在都没有尝过他们口中美味的泥巴鸡,那东西如何能够美味得起来?
夫人知道我改了姓之后,莫名的抬起头看向顶,等低来以后,眼圈一周都是通红的。
夫人的相公在我待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