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这种大风,就连发丝都能成为武器,刮在脸上,疼的几乎能生出血痕来。
栈道是很窄的一条,结了很厚一层冰,沿边只几道堪称“装饰”的木栏,也就是说,一旦滑倒,就很有可能直接掉下悬崖。
“大家跟进队伍,谁都别掉队。”陆舟说。
仍然是何闵打头。
陆舟最后。
都是队列中最危险的位置,最前的需要开路,前方有什么危险都未可知,而最后的则更是命悬一线,如果滑倒,连别人拉一把都来不及。
沈亦欢在倒数第二的位置。
为了固定位置增加摩擦,大家把先前带的厚重手套都摘了,手指紧紧攀着山体一面。
沈亦欢一双手冻的通红,几乎没有知觉,只凭意志一次又一次的往前继续。
陆舟脚下加紧两步,在沈亦欢耳边轻声问:“还能坚持吗?”
沈亦欢点头,没说话。
太他妈冷了。
“前面有个站点,可以下坡,现在要是坚持不下去还来得及。”
沈亦欢往前看了眼,长长的栈道在雪山峭壁间,像是一条龙,朝远处盘旋开去,还有很长一段距离。
往下看,是深不见底的悬崖,白雾腾腾,她不敢看了,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