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材没有联邦安全运输许可,这一次又抓走了我们五个工人,连松果和枫条也挨整了。”
厉凌点点头道:“那这就好玩了!估计,连吃你豆腐,都是他们布好的局!这帮条子看来是盯上我们什么了,走吧,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“哦?”秦樱一怔,“你是说,他们故意让人来骚扰我,就是为了激怒松果和桐子,然后趁机逮捕他俩?”
“我也是现在才知道,之前他们为什么基本不去普纳尔谷其他的木工厂找茬、偏偏只针对我们。”厉凌边说边盘算着,
“我有些不明白,西方人做事不是一向干净利落、不喜欢暗箱操作么?这怎么跟华人学起来、在背后耍花样、搞小动作、使阴谋诡计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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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为什么要救我?”杨坤坐在床在,周身上下污秽不堪,臭气熏人,他的脸上,唯有眼睛看起来是完好的,否则,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,活人。
几分钟之内,经历了如此要命的折磨和劫数,差些让他成了具干尸,可从他说话的精气神来看,他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,他从身上掏出来一瓶黑色的药膏,边说话边挤出来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