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凌本来也不想再多此一举、将大米送进去,毕竟这更耗时间,更耗费丹田鲁班法炁,这可是多了一道工序呢。
可“偷”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实在太扎眼刺耳了,一个恪守华人道义的练家子,让他干上一件“偷盗”之举,他实在有些不齿。
所以,他决定“换”,先把大米搬进去,再把籼米搬出来——虽然也是偷偷摸摸,可于良心道义来说,他接受得了。
三两下,他就以这半张白纸折出了一只纸鼠,至于折纸鼠的步骤工序,在民间流传的《鲁班书》上是有介绍的,不懂行的人,随便你怎么折,凭半张纸你也折不出一只有头有脚有尾巴的纸老鼠。
接下来,厉凌又撕了一根纸条对折,沿着它方便往纸鼠嘴巴里灌大米,根据这只碗的容量和纸鼠一次性的吞吐量,这纸老鼠少不得要跑上四、五趟了。
然后,厉凌撕下红绸布的一角,将其再撕成两小团,右手拇指和小指捏着它们,鲁班法炁瞬时灌注指间。
捏着这两团加持过的红绸布在空中挥舞三圈后,厉凌分别将它们塞进了纸鼠的两个眼洞里,现在看去,两小团红绸布便成了纸鼠两只血红的眼睛——这便是为纸鼠开光。
开了光,这只纸鼠就可以打洞翻墙了,但还有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