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统计人员伤亡情况的权力,就算上面知道,也绝不能外露。我只能告诉你,很惨烈。””
王栋喘了口粗气,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:“至于目前灾区最严重的永济县,目前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万灾民,其中伤病人数已经超过四万,县医院已经住满了人,只能靠临时搭建的‘战地医院’应付。暴雨越下越大,能见度低到飞机空投都成问题,铁路还在抢修,公路不能通车,水运也很危险,勉强运过去的物资根本就是杯水车薪食物方面还好,县政府有些储备,可药品和医务人员奇缺,很多伤员和病人本来不该失去生命的,却因为医疗条件所限,就这样白白死去。”
说着说着,这个昂藏七尺的汉子流下泪来,声音也呜咽了。没有到达灾区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种惨烈,电视上报道的永远都是阳光灿烂、人人幸福的景象,又怎可能把镜头对准那一张张泪流满面的脸庞呢?
“不能等了,时间就是生命!”
周易猛地站起身来:“常老爷子,有没有办法扔掉我这块石头,我要船走得更快一些!”
“不可能!没有专用力臂,没人弄得动这块石头。”常四海冲到面前,对着周易连连摇头。
一路上通行那些高度不够的桥梁时,还可以用‘压舱法’,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