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的脑门,肃然道:“说!你女儿有没有生过孩?”
他声音不高,外面的人听不清。
郝青山额头上的汗如雨点似的不停滑落,因为不了解情况,他心里激烈地预测着几种可能,脸上的表情就像走马灯似的。
吸口气,他慢慢让自己平静来,问:“你们是要生过,还是没生过?”
高风被他反问得一噎,枪口压着他脑门,“老实回答!”
“让我女儿回答吧。”郝青山不想因为自己回答错了,而让杨景浩失去主动权。
昨天晚上,郝小米说自己做梦,梦到有个女人说她有个姐姐,名叫“雪儿”,而现在外面的男人就叫郝小米雪儿,有没有可能,那个雪儿长得跟小米一模一样?
郝青山是个聪明人,经历过多的事,不至于被吓得失去主见,何况,他对杨景浩充满着大的信任。
“信不信我毙了你?”高风觉得他老奸巨滑,眼里射出了凶光。
“你毙吧,我死了,你俩也逃不走!”郝青山性往后座椅背上一靠,闭上了眼睛。
高风无辙了,他苦恼地摁车窗,对费泽宸摇了摇头。
费泽宸身一挺,脸线绷紧,紧抿的薄唇泄出了大的怒气。
杨景浩见状,淡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