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,结果却是直接掉到了寒意逼人的冬天。
    陶思心里忽然间有些发慌,这种情绪却又被她给强行压制了去。家里那位招来的演员可是一个比一个专业了,瞧贺琛满脸的受伤,让陶思差点后悔自己这样伤过他了。
    虽然人生如戏,可入戏太深,非伤即疯。
    “为了什么这样接近我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懂。”贺琛阴沉着声音,“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。”
    行,这是打算打死不承认了。陶思不耐烦地别过脸,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却未成功。
    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贺琛始终无法接受在陶思这样的说法,攥紧了她的手肘,将她拉近自己。
    陶思的情绪憋到了最高点,忽然间发力,将贺琛推回了床上。整个人欺身而上,胳膊肘狠狠地抵在他的脖子上,冷冰冰地眯眼警告他:“就这么玩不起?上一次床而已,我都没有唧唧歪歪瞎逼逼,你抓着我不放是几个意思?”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抓起散落在床上的粉红大钞抽在贺琛的脸上,一连抽了三,啪啪的声音清脆,“乖乖拿钱。做鸭子就要有这个眼力价,看不清我玩腻了你吗?”
    贺琛觉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已经不是手肘,而是一把刀,她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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