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们慕氏如今的风头正盛,只需要放一点点,就足够让我们这些小公司存活了。”
“如果我说不呢。你是不是让我走不出这条船?”他话里话外都是一股浓浓的威胁,余娆轻笑着反问。
“要是这一次的丑事闹出去,反正我是小公司,你们慕氏就不一样了。孰重孰轻,你们掂量掂量。”木哥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他们就是仗着今年的严厉政策,以为余娆公司会对这个有所忌讳,所以才会分外的肆无忌惮。
如果他们真要是敢乱来,公司说不定真的会受到不小的影响。
会想出这种主意的人,真是无赖至极。
对面的船发出巨大悠长的轰鸣声,即将再一次发动。即将驶出视线的时候,轮船的三楼上走出一个颀长的身影。那人依靠在栏杆边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。他摘了脸上的墨镜,凭栏远望着远处风景。
陆放忽然间发现余娆的脸色不对劲,一双眼泛着红死死得盯着那艘越来越远的轮船。
“怎么了?”陆放奇怪地问。
余娆死死得抓住栏杆,单薄的身体在夜风如枝头轻颤的树叶,“慕礼,是慕礼……”
“在哪儿?”陆放四里看了看,江上面只有黑沉沉涌动的江水,再无其他。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