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一拉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提供资金。
莫依然知道这确实是个办法，想他心里既然有准，就没再问。
晚上，欧尘跟人吃过饭后出来，想了想，给莫依然打过去电话，问她吃饭了吗。
“吃过了。”莫依然在电话里这样说。
欧尘想，真吃过了？
他怎么就不信呢。
回头，他对饭店的人说，再准备一份，送到公司去。
果然，没一会儿，莫依然来了电话。
“欧总，你送来的东西？”
欧尘说，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”
莫依然在那头顿了顿，说，“咸了。”然后挂了电话。
欧尘看着电话，听着里面的嘟嘟声，笑了笑，那就是说还是吃了吗。
双手滑进了口袋里的时候，转头就看见蓝雅过来了。
“欧尘，好巧，在这里遇见你……”
欧尘深吸了口气，“我记得我告诉你过的。”
蓝雅的脸色微微落去，但是还是跟上了欧尘说，“我不是来找你，我只是路过这里，欧尘，我听说你公司事情更严重了，我……”
“蓝雅，够了，你怎样我不想听。”欧尘说，“抱歉，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