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头在伤口上蘸了点血,伸到嘴里舔了舔,裂开嘴笑着:“关了老子三天三夜,不让老子吃喝,最后还让那个叫康什么旭的变态的家伙,用小刀子割老子的胸肌,说是要将我一刀一刀活剐,怎么突然要放我走了?”
周一男没有说话。
这几天他已经习惯温晚的跳脱如疯子一般的性格了。
和这个疯子莽夫说话,是一件太费力的事情。
来俊臣只是苦笑,道:“这件事情,是一场误会,辛苦温将军了。”
“误会?”温晚嘿嘿笑了笑,呸了一口,道:“你当老子是蠢猪啊。不就是那些看老子不顺眼的王八蛋,背后耍花枪要弄死老子吗?你执法队站在那些王八蛋的一边,把老子抓起来,最后发现老子背景太硬惹不起,就怂了?”
来俊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这位令整个前锋营所有军官军士都闻风色变的酷吏,这个时候,也只能一个劲儿地赔不是。
如果说只是前锋营统帅柳随风下令放人的话,那来俊臣不会这么低姿态,但事情既然涉及到了关主府,一只黑鹰玉偶就说明太多问题了,来俊臣立刻就意识到,温晚身上所蕴含的能量,或者是说温晚涉及到的层面,绝非是自己这个执法大队长所能惹得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