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耳边,是的,他一时气愤,做出了无比荒唐的事情。他在她即将生产的时候,和云熙举行婚礼。他伸手覆在了眉眼处,心头又是涌起深深的自责。
千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,一个人埋在被子里,呼吸紧促,多年的怨恨在胸口气愤难平。如果不是突然看到他和云熙举行婚礼的消息,她恐怕不会突然临产,并因此险些丧命。她捂住了自己的嘴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转天的一早,千夏谁都没有通知,就一个人去了医院,王素梦呆呆地坐在病房里,怀里抱着那个稻草人。口里喃喃念着:“文强,我们可以在一起了……”
千夏这才知道,母亲怀里抱着的稻草人,在她乱掉的意识里,那就是父亲的身影。
母亲抱着那个稻草人,就像是抱着自己的丈夫。
千夏心里头一阵难过,险险哭出声来。
“千夏小姐。”是陈波的声音。
千夏忙擦干了自己的眼睛。钟离岳也走了过来。
千夏问陈波: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陈波正想说话,钟离岳道:“你母亲的病情不稳定,恐怕上了机还会伤人,还是治疗几天再走吧!”
千夏没言语。她只是惦记小瀚,要不然住多久都没关系。而钟离岳,却有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