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险峰峻岭,若他心底阴暗,今儿她就回不去了,当长眠于这小院之中,与这银杏为伴,化为白骨尘泥。
渔嫣说这番话,完全是因为他轻视父亲而一时激愤,她听不得别人抵毁她的父亲,她的父亲,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满朝上,没有一个官儿能和她的父亲比,那样无私,那样正直!
御璃骁的战神之名,果真不是虚得,和他之间的周|旋就更应该小心,不能触及他的底线,今后她得拼命管着自己的嘴才对。
渔嫣任他掐了会儿,又听他问:“想通了吗,这王妃之位,还想不想要?”
渔嫣低眉顺目,不语。
“还是念着他,不识抬举。”他瞳色微沉,推开了她。
“青梅十几载而已,骨血之情,不是男女之爱。”渔嫣小声解释,才缓和的关系,她不想再拽回去,让日子难熬。
他长眉微拧,紧盯她的眼睛。她病时一声声唤着云秦,不是男女之爱,又是什么?可见,她的话里真真假假,作不得真,这女子聪慧,若只倾心为他,是他之福。可若留在他身边,还要为别人图谋,那就是祸!
御璃骁知道,要收服她,只怕还得要些手段。
“过几日身子干净了,自己过来伺侯我,你还想为谁守着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