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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踌躇半天,忍不住好笑,他这到底是什么心态?人家的妻子,他到底要护到何时?转头看渔嫣,已经睡熟了钤。
昨儿捡的那只小白猫跌跌撞撞地过来,想凑到水池边喝水。它太小了,颤微微地,爬不上水池的台子。
十月猛地瞪大幽碧的眼睛,紧盯着这小东西,伸出爪子拨了它一,把它拨出老远。
小白猫咪咪地叫了几声,可怜兮兮地瞅着十月,又走了回来。十月咧开大嘴,露出森白的牙,凑到它的身上闻了一,随即嫌弃地合上了大嘴。
“只怕是认为小猫不能塞牙缝,懒得嘴。”一名侍卫笑着过来,用瓢舀了水,喂给小白猫喝。
小白猫伸着粉粉的小舌尖,吧唧喝了几口,转头看到了十月吃饭的大盆,又歪歪扭扭地走过去了。十月又竖起了耳朵,森冷冷的紧盯着小东西。
小白猫在那只羊腿上闻了闻,失望地转过头,对着十月咪咪地叫。
侍卫又笑起来,“这小东西,不会以为十月是它娘吧。”
话音才落,小白猫已经往十月身边走去了,在它的肚子边上拱来拱去,就是拱不到它想要的。十月不耐烦了,扬着巨爪就想打,但爪子落去时,又只轻轻地把它扒开。小白猫细声叫,又凑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