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会这样呢?老夫行医这么多年,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没用!我说张松来,你到底会不会瞧病?盯着她们半个时辰了,屁也没打一个。我就纳闷了,我那姐夫咋就这么重用你呢?”
瘦子打着酒嗝,翘着腿剔牙。
张松来拈着胡须,左三圈,右三圈地走了几圈,回到瘦子面前,“这是中毒,但这毒古怪得很,像是毒物乱七八糟的胡凑在一起,解都没办法解。这样,先用金银花、车前草、半枝莲,大青叶,一起煮水,喝三碗,再给她们擦洗身体。”
“哎呀,让他们去准备吧,爷要出去一趟。”
瘦子吸吸鼻子,丢了剔牙的木枝,站了起来。
“这么晚还去哪里?胡安严,你不要只顾吃喝玩乐,主子让你好好看管这院子,你就得好好做事。那些小姑娘是要派上大用场的,你却把她们弄成这样。现在主子是还不知道,若知道了,非来教训你不可。”
张松来拉长脸,不客气地训斥。
“得了吧,有我姐在呢。”
胡安严打了个哈欠,去柜子边抽出一个小木匣子,打开了,里面装的全是碎银子,他抓了一把塞进随身的银袋儿里,大步往外走。
“喂……”张松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