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这话说的,妹妹就有些听不明白了。”仍是不咸不淡不动气,秦疏酒继续说着,而她的闲静又是换来许才人的一番不满,又是一声冷哼,许才人说道:“不明白?窈宝林可是个聪明人,这些话怎会不明白?该不明白的人应当是我两吧,我们就觉得奇了,那内侍省送冬衣的时候不慎将窈宝林宫内的冬衣沾了水,怎么没几天的功夫倒是由了余公公亲自过问了。余公公那可是伺候陛下的大忙人,这一点小事怎能劳烦余公公操心?”
“不过是陛下那日上了钟碎宫,凑巧看到罢了,也不过是凑巧的事。”
“凑巧的事?”许才人的话中可是诸多不信,冷哼的轻夷可是没少,许才人冷笑道:“那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,贵妃娘娘可是说过了,廖昭媛虽然位于九嫔三位,可是陛下早就将其给忘了,一年到头来可是记不起一次的,怎就突然起了兴上钟碎宫去坐坐?而且还偏生进了你那偏宫,瞧了那湿了的冬衣?此番的事情若说是凑巧,不觉得太奇了?”后头的话颇有紧逼之势,却也不足叫秦疏酒乱了,仍旧是如常神态,秦疏酒说道。
“许就是这么巧了。”
在旁人不痛快的时候这般的风清雨淡,不管对方如何的克制怕是也得叫这风轻云淡弄得一身的怒意。早在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