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打算亲带到钟碎宫充当贺礼。那两个香囊可是她绣了好些时候,现在正巧用于庆贺。
用过午膳之后琢磨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,翁师师这才唤了宝奁给自己更衣随后打算上钟碎宫祝贺去。这微微梳洗之后一番简装素容,翁师师这才命宝奁收好香囊起身随后出发。
翁师师并未得了恩宠,所以这宫内的用度自然是比不上旁人的,一身青柳色的百叶纱裙还是入宫之时内侍省送来的,因为她一直都不舍得穿,所以如今这会子拿出来却也是新的。穿着这一身青柳百叶纱裙,外头再罩了一件罗纱月色丝绣袍,虽然在这样的时节之下略显了单薄,不过这轻轻盈盈的一身素倒也别样的风情。
简单挽了发也未作多少修饰,翁师师便唤了宝奁拿上自己备下的贺礼朝前钟碎宫行去,这才刚到了门口也未出声却听着外头两位宫人说着闲话。只听那两个宫人在外头轻声说着,一人说这兰莞宫就只有翁师师一人住在此处连个主位都没有,怨不得陛下不愿前来。而另一个则说这兰莞宫地势最阴从来都是后宫最为厌恶之处,翁师师被安妥在这儿本就没得宠的命。更过分的还说这翁师师本就是无福之人,即便入了宫也是得不了恩宠,还不如那得宠妃嫔里的宫人有权势。
这样的话实在是刺耳得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