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的以往也不是没有受过,也算是习惯了。倒是妹妹你,身子较弱,怕是得谨慎了。”
关切的言语叫翁师师舒心一笑,说道:“姐姐也是言重了,师师的身子虽孱弱却也不像姐姐说的那般万事都要谨慎。师师自幼生在衡州,衡州昼夜温差最是大了,而且还多雨,这冬寒夏酷的交替师师还是扛得住的。”
衡州气候算是恶劣,因为气候恶劣所以那衡州刺史也是个不入人眼的官职,翁师师自幼在那样的天候下生活,身子的确不会似这京都官家小姐那般的娇弱。翁师师都已说她的身子无需操心,那秦疏酒也就不再多言,只是说苏蝶最近想她想得紧,若是身子得宜了便要她上钟碎宫坐坐。
秦疏酒的话翁师师自当是应的,叫她应了秦疏酒也是笑了,不过笑过之后倒是记起了璃清还在殿内候着翁师师,当下便忙道:“糟,许久未见你倒是拉着你说了许久的话,都忘了陛下还在殿内候你呢。瞧瞧姐姐这记性,妹妹快些进去,免得叫陛下等急了到时可就该不高兴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师师先入殿了。”说完欠身行了礼,随后进了紫宸殿。处在那儿直看着翁师师进入紫宸殿,瞧看过后秦疏酒正好看到苏毅急行朝着这儿走来,心思一起当即便唤了苏毅随后招手示意他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