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兰。”
“木兰?”听此微惑,而后明了点头,秦疏酒说道:“宫内木兰花开得最艳的便是掖庭狱附近,如此倒也是为你找了个好的说辞,也是明了你怎会出现在那儿,寒亲王到是好心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一旁也是应着,南枝说道:“当时叫寒亲王那样一说南枝还真是愣了,好在寒亲王也是善心,便是先一步与赖昭仪说我在寻那艳丽的木兰花,而掖庭狱的木兰则是宫中开得最艳的,他便首肯我上掖庭狱寻木兰花。”
“这木兰花如今一看也是有着几分讨喜了。对了,那赖昭仪如何说的?”
“赖昭仪,那还能说什么,我上那处可是寒亲王肯的。她若是在疑我不是明着疑了寒亲王?自当是什么都不能说,便是将我放了回来。”
寒亲王毕竟不是寻常王公贵族,自然不是她一个昭仪可是随意怀疑的,有了璃寒的证言南枝就只可能无疑。
如此一说到也叫秦疏酒暂且松了口气,而后说道:“如此一来倒是要谢那寒亲王。若不然你这丫头怕是得跟掖庭狱的严公公走一趟了。”饶是秦疏酒在听了如此的话那心中也是发了寒,便是说道:“姐姐可别拿这种乐打趣南枝,那掖庭狱可是的鬼一般的地方,南枝我也不喜。”
宫中可没有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