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娘娘觉得那些个折于娘娘手中的命,算不得什么?难道娘娘就不曾夜中辗转难眠,身侧偶闻有那丝怨之语,便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飘悬于温室殿内,阴然在娘娘枕边咒怨着……”
后头的话已是越道越轻,越是轻下的声量越是叫人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寒之意,当时那轻轻的声飘于耳边化为阴寒之风渗入骨子。声音已是轻得渗了骨,就在候贤妃觉着自己的骨子里头已叫秦疏酒这一语说得渗着寒时,她忽然加重语调猛着说道。
“还我命来。”
此时这一声厉语与方才的轻飘形成了鲜明对比,当下叫候贤妃的魂都险些随了秦疏酒这一声厉语而惊散。面色骤白如雪,连着唇色也是趋了惨白。秦疏酒这话显然叫候贤妃记想起了什么,当是整个人看着已是回思起往时做下的一切。一连往后颠退了几步,候贤妃神色恍迷,便是摇了头颠退几步后在止住。候贤妃定了身随后喊道。
“本宫未曾做下过什么,为何要惧了那些神鬼之事?”嘴上厉声斥着,声声厉语像是在驳着什么。越是这般反应激烈越是叫人觉着候贤妃心中有鬼,倒是没了往日风光时那定若的模样,或许候贤妃心中也是知着自己再无翻身的可能。
犯下之事。却不愿承认,秦疏酒岂能眼睁睁的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