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贤妃娘娘这般失了记性,便是看了她继续由了心冷笑,秦疏酒说道:“娘娘未曾做下过什么?这事倒叫臣妾不明了,毕竟臣妾这儿可是晓得好些事,而且都是有根有据,桩桩件件直指娘娘所为呢。”
微挑起的话由,像极了平素时的闲聊,收下冷眸之色的秦疏酒以着那再寻常不过的语调诉着那一番话。她的轻诉,叫候贤妃的心又是莫名一提。当是急扭了头看着秦疏酒,候贤妃厉询道。
“你究竟知道了什么。”
“这知晓的事实在太多,不知娘娘问的何件?”候贤妃愈急,秦疏酒这语调越是轻快,当是叫候贤妃一股子恨气冲上脑头,秦疏酒这才笑道:“这事实在太多了,虽说娘娘询了知晓了什么,可这一时半儿真是难明得紧,臣妾当是先从那锦婕妤滑胎命殁之事说起呢?还是颜美人无端落水毙亡道起?又或者是……”
微顿笑视候贤妃,见其面色已是白至极致。秦疏酒方才续道:“又或者是旁的那些其他的什么,不过这些个事终归是早些时候做下的事,想来贤妃娘娘这般金贵之人当是不记得的,那么臣妾便是挑些近来之事禀道如何?”
恭敬的禀询着。秦疏酒尽显恭随之态,只是那语中的嘲讽却也是明的,讽语之言落后未等候贤妃出声制止,秦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