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已经笑眯了眸眼轻幽说道。
“娘娘这般贵人之性,便是不知可还记得太液行宫的李御女?”便是询后见候贤妃眸色一散,当是明着她已想起那区区行宫宫婢。也是见着候贤妃眼中明清,秦疏酒这才笑了说道:“不过是个区区宫婢,偶得了陛下龙宠故而封了御女,想来娘娘当是记想不起的,若是这般,娘娘怕也不知那李御女已是上缢惨死吧。听那宫里头的宫婢们说了,李御女死时可是凄惨得紧,一身红得似了血的薄衣,一条三尺长的白绫,一脖子吊在横梁之上,那尸首还是一月之后才叫人发现的。场面残得可怕,那一头秀丽的长发已是疏落得秃了顶,便是叫李御女自己抓得皮开肉绽现了骨,斑斑森森皮骨,娘娘可是晓得那是怎样的场面?”
说着李御女的下场,明明说的是一条人命的事,可秦疏酒的眼中却是溢着笑,倒是候贤妃听了她的话后面色变得更白沉了。眸眼当是不住转着,左右游视不敢落视口中只是强壮了气斥责秦疏酒“放肆”,只是那语中早已无了往日气势。
放肆,那是上位权势之人方才可道的话,如今的候贤妃哪还有这份资格,当是换来秦疏酒冷讽笑刺,欠身便是拜了罪,秦疏酒回道:“瞧瞧臣妾,只顾着说了这事与娘娘知晓,却是不曾想吓着了娘娘,不过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