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一寒不语,只是严肃地观察着眼前的小姑娘,她眼圈微红,似乎快要哭了。
“一寒哥哥,是不是欣然做错了什么?”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,张欣然捧着果盘的双手瑟瑟发抖。
“不是的,只是我希望欣然永远这么善良。”楚一寒微微勾起唇角,站直身子,转身,径直走向客厅,而他身后的张欣然无声地流着泪,久久未动。
她的善良早在萧安琪与楚一寒结婚的那一天灰烟灭。
如果连爱人都守不住,她要善良又有何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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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家别墅,玫姐为安琪做了简单的晚饭,可安琪一口也吃不,呆呆地坐在饭桌前,来来回回地用筷子拨弄着饭粒。
“太太,再不吃都凉了。”玫姐关心地提醒道,她知道今天安琪与楚一寒回了楚家,看她心情不好,也猜到了一二。
“玫姐,你坐,陪我说说话好吗。”安琪示意玫姐坐,这种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,心里憋得慌。
玫姐毕竟六年前与安琪有过一段交情,倒也不避讳地拉开椅子坐,好心劝慰:“太太,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处的关系,我是过来人,虽然你现在受了委屈,但只能忍,毕竟老太太昏迷了五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