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时生不大自在地将手缩了回去。
“哥哥,你手怎么了啊?为什么我看到有两条红红的东西?”
小姑娘懵懂又直白地问他,陆时生心下微窘,缓缓将手藏到身后,努力维持着平常的模样,“没什么,就是拿笔画上的,等下洗洗就好了。”
蒋念念还是望着他,也不说话,两人双双沉默了一会儿。
正当陆时生想喊她先出去玩的时候,蒋念念突然眨了眨眼,轻声问他:“哥哥,是不是很痛啊?”
“皮带打人是不是很痛?”
以前还上学的时候,小玉也被她爸爸用皮带打过,就因为这事,小玉请了两三天假,来班上上课后,小玉手臂上还是有很明显的几条痕迹,听小玉说,当时打得她可痛了。
他惊诧地向她看去,小姑娘干干净净浸着水汽的双眸,盛着毫不掩饰的俱意,她知道,知道他手上受伤了,非但知道,她还知道他是被什么打的。
他从来不会与外人言的东西,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,就这样一点一点被她掰开,揉烂碾碎,和着无孔不入的钻心痛息。
这样内里丑陋不堪的他,她肯定也是害怕的吧,陆时生缓缓垂下眼睑,哑着声道:“要是怕,你就先出去吧,不用你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