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,他们父子俩对我很好,说是我嫁进来,其实也只是个幌子,难清的爸爸把家族生意jiāo给了我,是想让我给难清挡一手手血债,我这条命是他救的,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我早就烦透了杀孽,只是周身走在刀尖上,想下也下不来,直到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天。”
宁海突然坐直身子,眉头紧蹙,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“在花园里说话,还说那么大声,有录音机这东西也不知道。”杜月容抬手捏了捏宁海的脸。
宁海脸蛋窜起两抹不争气的绯红,眼泪又迅速积蓄到眼眶里。
杜月容认真地盯着宁海看,眼里复杂的情绪翻涌。“其实一开始,我只想找一个人,和她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。”
杜月容移开目光,低头倒酒,“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这样,到头来,虽然找到,却也不能。”杜月容有些凄然地抬手,把手中酒喝干。宁海突然一把抱住杜月容,死死搂着杜月容瘦到能摸到骨头的背,激动的情绪让她身体微微颤抖着。杜月容毫不犹豫回抱住宁海。
盛浅后来曾经在一个访谈节目中说过,杜夫人这样的人,干什么都不会怕,只是当时,提起宁海她心疼了。
“你去自首好么,在牢里......我会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