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只是一个包袱,相府没了,她也不再是相府大小姐,虽然她从来都不是。
他休了她,是对的……
“他休了你?为什么?”凤远漕怔怔的看着她,似乎不理解一般,可是须臾,他突然笑了起来,“墙倒众人推,众人推啊……”
“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,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,提起了此马来头大,兵部堂黄大人相赠与咱
,遭不幸困至在天堂……”凤远漕忽然之间又不清醒起来,一边唱着歌,一边比手画脚。
韩元梅哭着看着凤远漕,眼睛通红,凤栖霜只是定定的站着,悲凉的看着他。
一炷香的时间到了,韩元梅将吃的放在栅栏里面,然后拉着凤栖霜走了出去。
她哽咽着,“栖霜,我嫁给你爹二十余载,你爹从来没有亏待于我,这一次,我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,我也要救你爹!”
“大娘,谢谢你!”凤栖霜看着她,缓慢的走着,浑身上透着一股浓郁的愁意。
回到客栈,韩元梅又一次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,凤栖霜站在那里,背靠着门定定站着,任由她翻找,这个时候,她倒是也希望她能够找出一些值钱的东西。
小雅的病,实在不能拖去了,她已经整日整日陷入了昏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