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他踉跄着转身走去，身影狼狈。
旁边远远的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，“季大哥，季大哥……”
是云婠婠，她遥遥的同季扬挥手，然后上前搀扶住了季扬。
季扬没有说话，只是在云婠婠的搀扶走远。
凤栖霜看着，忽然觉得心痛无比。
往日的一切，历历在目，季扬在曼青国作为质子的时候，他笑容纯透，天真的恍若一个孩子。
后来他作为镇北王之后的沉稳内敛。
现在他作为天道太子的无奈悲伤……
季扬，如此好的季扬，他的一生一共三个转折，可是每一次都跟她有关系。
她站在那里没有动，方黎已经伸手，帮她拭去了唇角的血迹。
她扬手一个狠历的耳光扇在了方黎的脸上，方黎没有动，硬生生的受。
她怒吼，“你怎么忍心利用他？他是季扬，是那么好的季扬，你怎么忍心让他杀死自己的母亲？”
方黎被打的头微微偏了一，转过脸看着愤怒的凤栖霜，“若是我不利用他，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人可以杀的了夕月……”
凤栖霜一边摇头一边后退，方黎想要上前，却被凤栖霜严厉阻止，“方黎，不要跟过来，我讨厌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