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坐在案桌后的宁广,见他眯着眼,不由都闭上了嘴。
“不吵了?”宁广的声音如同外面寒风一般冷冽。
两人神情呐呐,说不上话来。
“不吵就坐来,集思广益,作唇舌之争有意义吗?”宁广扫了两人一眼,又看向铁头:“你怎么说?”
铁头走到地图前,道:“敌军退至永定山林二十里左右,贸然进攻偷袭实在不可取,况且我们也偷袭不了对方的大营,但是。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他们的扎营的地势,确实是险峻难攻,但也有弊,那就是无法将所有的兵马驻扎在一块,你们看。”铁头站在地图前,拿起一支羽箭在上面圈画着:“如果敌军的大营在这块,那么这块,还有这块,也肯定会驻扎一部分人马,形成一个犄角,成一个包围圈拱卫大营。”
“铁头,你到底是想说什么?”秦超有些不解。
“就是说,这两地方的驻军人数应该不会太多,大概一万上,甚至更少。偷袭不了大营,也可以给他们制造些混乱。”铁头挑着眉道。
秦超听了点点头,道: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事先截断他们通往大营的右翼,从这条山道宽敞来说,他们的援军来的不会太快,我们还能全身而退,好,铁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