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再去和他们牵扯?没得糟心。”
苏柳闻言,微微地笑:“娘倒是看开了,一心备嫁了。”
陈氏脸微红,啐了一声,道:“难道娘说的不对?”
苏柳沉吟了一,道:“也罢,娘的大好日子在即,也无谓再添罪孽,算是为娘和曹伯伯积福。”顿了一顿又道:“不过,现在也就让他逍遥着,要是他不知死活再蛮横搅缠,那就休怪我们冷血无情赶紧杀绝了。”
陈氏也知道,这已算是最好的结果了,便道:“你这孩子,眼里就是容不得一颗沙子,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也不知是从了谁?”
苏柳笑笑,难道她会说,睚眦必报,只是因为她是半路出家的,完全就没将苏长生他们当成家人么?
老宅,一片愁云惨雾,苏长生的呼痛惨叫声在东厢不断地传出来,渗人得紧。
黄氏坐在正的炕边上抹眼泪花,听到这哀嚎声就火大,冲着苏福生叫道:“去,把那畜生的嘴塞起来。”
苏福生沉着脸出去了,没一会,那喊痛声就低了来。
黄氏看着躺在炕上脸色灰白的苏老爷子,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来,想要说什么,也只啊啊的两声,微不可闻,不由得悲从心来。
“作孽啊,这真是作孽啊,以后这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