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跟蚍蜉撼大树一般,简直没有看头。于是,他说服可汗和北国联,可蛮子就是蛮子,除了蛮力就没有头脑,还自大,最终被打个落花流水。
不怕,他身后还有北军,还能再和宁广比。
一场又一场的战役,他赢了又输了,若问他赢的时候高兴么,说不高兴是假的,他终于赢了啊,可战事未完,谁都不知道谁才是最终的赢家。
耶律鸿怀疑他是对的,他一个齐国人,却在北国当将军,拿着北军的性命当儿戏,领着他们去攻打齐军。
因为不是齐军,他也只是想有兵和宁广比试,所以,他从来就不注重北军的死活,输掉了城池的时候,同样的输掉了北国的信任。
如今,齐国人恨他这个叛国贼,北国人防备着他这个外来人,这将军身份当的,可真是尴尬啊!
胡三刀灌了一口酒,眺目看去,黑沉的夜空没有一颗星,而不远处的敌营,亮着烛火,在黑暗中如同一只虎视眈眈的老虎窥视着猎物似的。
“明天,就结束了吧。我也累了。”胡三刀举起酒壶,也不知是在敬谁。
而齐军大营,宁广同样的举起酒壶,说了一句:“明天,就是最后的较量。”
同一天空,两个男人,两壶酒,各处一方,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