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害怕。
冷毓手臂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把他的衣袖全部沾湿,几抹腥红沿着他的手蜿蜒滴在地上,一会儿,地上就流了一小滩的血迹。
“冷毓,冷毓,”无论宫筱筱怎么用力,冷毓都是岿然不动,宫筱筱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,“你别死,冷毓,我好怕……”
门口仅剩的三个人不知为何迟迟都没有开枪,冷毓敏锐的捕捉到他们各自的位置,接连开了三枪,他一颗心因为宫筱筱的话像是泡在了蜜罐里,在处理掉眼前的危机情况后,旋身就捧住了宫筱筱的脸,一一安抚的吻着她的眉眼,“我没事,没事的,别哭。”
事实无数次都在说明,在劝人不要哭的时候,“别哭”这两个字往往起的都是完全相反的作用。
唐糖从办公桌爬了出来,小心翼翼把手上还剩的一点儿粉末抖进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,那里面装的是她的宝贝,平时防身用的,所以量很少,眼危急的情况还不知道会有多少,她要省着点儿用才行。
*
费恩·依德取出怀表看了看时间,脸上划过不满,拐杖重重落在地上,地面都微微一震,“你们的速度还真是让我吃惊,养了你们这么长时间,你们就是这样来给我办事的?”
这话一出,费恩·依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