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大开口,要求每年大楚向龟梓岁贡年轻女子五千名,金银各五百万两,绸缎三百万匹,并铁器、铜器、瓷匠、船匠诸般工人五千余名。
姬宣远听完,却不出声,殿中诸人亦不敢出声,待使者念完,姬宣远反倒是面带些悠闲的笑意,环顾殿中诸臣,轻声开口问道,“诸位爱卿听完了?不知道有何高见?”
此话一出,科考的各位士子们纷纷起身道,“皇上,万万不可。我大楚岂能像龟梓国称臣,实在屈辱。”
“屈辱?”斛纳大笑起来,“我国君秉承长天的恩慈,不想多制造杀戮,以这些岁贡换取你们中原的太平,实在是很划算,不是吗?你们大楚又有几个将军能来跟我龟梓打上一仗?我龟梓兵强马壮,你大楚历年来也不过是节节败退。”
此话一出,殿中一片寂静,连一向嚣张狂狷的尹庆丞也不再说话。科考殿试题目,如今的使者狂狷,原是有这样的用意。
大臣们敢怒而不敢言,自从大楚立国开始,边关大战,却没有多少捷报,他们亦明白。今年的这场大捷,晋地一军虽然大胜,却也难有接济之力,明年、后年,可还有这样的大捷吗?
安胥坐在殿中,狠狠看向斛纳,正想起来说话,姬宣远却轻轻开口。
他的声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