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干嘛去了!”
吏部侍郎冷笑一声,“左相你都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,臣区区一个吏部侍郎又怎么知道?”
“你!”
姬宣远微微皱眉,“好啦!都是朕的左膀右臂,在朝堂之上却只闹口舌之争,却半点有用的计策都没有。国库这两年紧张,朕也已经令缩减后宫用度。你们身为臣子的也该好好想想,如何来替朕分忧,灾民受苦,朕也不忍心,若不能长久解决此事,始终是个大患!”
“皇上说的是。那今年的物资该如何安排?”
“那该是左相去想的事情,朕设立你一个左相,给你高官俸禄,不是只让你来问朕该怎么办?”姬宣远不耐地起身,“行了,退朝!”
左相连忙跪恭送皇上离开,微微抬头却发觉姬宣远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,只是那眼睛掩在了九毓之后,竟叫人看的不真切。
勤政殿内,姬宣远翻了几本奏章,有些烦躁,“许名昌,这天有些燥了,去给朕弄点冰碗来。”
许名昌连连称是,不一会儿便端了冰碗来,姬宣远用了一碗,仍然觉得不够清凉,“许名昌,再去弄一碗来。”
安随上前,“皇上,不可再用了。如今天气暑热才起,何况皇上早上用的早膳亦是寒食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