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了个黑子去。
班婉仪见皇上似乎并没有回应,也就不说去了。
姬宣远良久才轻轻道,“安随性子安静,不懂得趋炎附势,在宫中,这种性子是难得的,难免连言妃眼高些的也都高看些。连太后原本都不喜欢她,如今也待她不错,时常召她慰问几句。”
“是。”班婉仪本是想要借此事挑一挑皇上和言妃之间的关系,却不想皇上对安随倒是夸了一番,这话也接不去了,“臣妾也觉得安大人很好,常常想着能与她讨教讨教。”
“她不过就是个女官,懂的也不过是些不找边际的事情,你跟她讨教什么!难不成是要学龟梓话吗?”
“让皇上取笑了。”
姬宣远在棋局落一子,“破你这局倒是破费了朕的一些心思。”
“皇上心思精巧,到底还是让皇上给破了。看来臣妾又要好些时间去研究棋谱了。”
“朕便是喜欢你这样肯花心思钻研些东西,肯钻研去想,便少了时间去听、说、理会那些不找边际的事情。”姬宣远轻轻起身,“朕先去看看言妃,二公主这几日在她那里。”
班婉仪躬身恭送,等看不到皇上的身影了,方才起身,心中暗暗后悔不已,方才就不该提言妃送官服给安随之事。却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