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,轻轻抱住宗政策羽,“我们分开一年多了。一年两个月多三天了。我真不敢相信。”
“你怎么哭了?”
宗政策羽正要松开手,安随却抱得更紧,声音里渐渐动了哭腔,“别松手,就这样就好了,让我安安静静地靠着你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
宗政策羽轻轻地拍着安随的背,一一,“你若是想,便是一辈子,也都是可以。”
那雪轻轻飘落来,在额头受了温暖化作了雪水,顺着耳边的发丝滴落在大氅上。这一生都没有听到过宗政策羽那么沉稳的心跳声,也仿佛是砸在安随的心上,渐渐叫人觉得原来人心竟然可以这样沉重。
“阿随,我想去求皇上,把你赐婚给我好不好?”宗政策羽轻轻擦去安随的眼泪,眼神灼灼地看着她,“从前都在京城,便是几个月不相见也不觉得会如何,想想若是真的等你到二十五岁,我想我也等得起。”
安随连声音都喑哑了,“阿策!”
“可是在赤几的时候,我常常手头空来的时候,就在担心你,我不在京城,也不知道你会过得怎么样,即便是有人让你受委屈了,我也不知道,甚至都不能立刻去见你。高恒每每给我传信的时候,都说你很好,可是我却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好。我被泥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