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宗政家的事情,和宗政策羽的事情到底也不可混为一谈。至于你们送上来的奏章,朕会仔细再斟酌。若是定来了,朕自会告诉你们的,都先退吧!”
“是!”
许名昌端了茶,放好便退出去了,太监不得干政,自然也是不能在皇上处理政务之时近身伺候,如此也是防着当年的十常侍之乱的先例。
姬宣远待了许久,见安随没有动静,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日安随听见宗政策羽失踪的消息,气急攻心便吐了血的模样,那血开在纸上,也是开在他的心里。这么想着,连语气都急促了计分,“阿随?你怎么了?”
那屏风之后,这才有了点动静,安随从屏风后轻轻走出来,久久看着姬宣远的眼睛。
“皇上,你这是故意要叫微臣听见的吗?”良久,安随垂眼睛,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,“皇上难道就不怕我把皇上所说的话都告诉阿策吗?”
“你是朕身边的司仪,这些事情都是杀头的罪,一旦朕的这些话被漏了出去,头一个便是追究的就是你。阿随,你不敢的!”姬宣远说这话的时候,真正像是一个帝王,就像他一直应该成为的样子一样,成为这个天的掌控者。
“那么皇上这是要试探微臣吗?”安随轻轻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