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是书信时常往来,那一个人,那一颗心,都还是自己的。
只不过时隔一年,人事境迁,她一心要留住的人,却一个都没能留住。
姬宣远本不该这样早就出来的,册迎宫使宣完了旨意,再迎新妇出阁,赐了字,再由宗政策羽迎亲入府,到了那是,姬宣远再出现片刻即可。
“皇上这样早早地就去了,宗政府上必然招待匆忙,皇上何不先去唐王府上稍作休息,待时辰到了,皇上再来岂不更好。”安随一车,奕雯即可便将圣旨奉上,安随接过,“其实为着先前左相的弹劾,唐王向来一直也是心中不安,若皇上真信唐王的清白,不妨在群臣面前做个样子,也好堵住悠悠之口。”
姬宣远道,“既然如此,朕听你的便是了。许名昌,掉头去唐王府。”
“是!”
车子调转走了几步,姬宣远又道,“留几个人伺候阿随,不要叫她累着了。册迎宫使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。”
安随了车后便被迎入了言府中,面对黑压压的一片人头,安随宣完了旨意,又待他们谢了恩,将圣旨给了言太尉。言太尉便连忙道,“宫使大人一路劳累了,如今小女还未出帐,宫使大人可以在厅中先略作休息。厅中已经凉好了给宫使的雨前龙井,还是今年